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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9章 残酷的冰寒
幕府密地传送阵处。
此处同样不允许私斗、动武,但气氛却剑拔弩张。
牧智晴一脸苦涩,但不免有些恨透后的得意张狂!云默尽,这个古志明果然就是云默尽!
为了躲避她,云默尽竟然宁愿选择诈死!
好!既然她得不到云默尽,云默尽也休想得到萧千寒!
幕文海经牧智晴一说,才猛然想起密地内外的时间流速不同!外面刚刚过去一日,可是里面……这么久的时间,萧千寒不可能不被人发现!而一旦被人发现的结果就只有一个,死!
想到这也的结果,他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无法组织语言,不知该跟云默尽说出实情。
可是他不得不说!因为不说的话,事情必然闹大!到时,这烂摊子可不是那么好收拾的!
于是,他转身要跟身后的云默尽坦言实情。
可是,他刚一转身,却发现身后的云默尽不见了!
这……
还没等他开口,就感觉自己的正前方一阵冷到极致的寒气凭空出现!尽管那寒气针对的不是他,也跟着浑身一抖,仿佛魂力运转都慢了一丝一样!
“带我去找她。”平静的声音,平静至极,好像滴水落入湖面!不过那滴水却是寒极的冰,如水的瞬间就已经将整个湖面冻结!
听见这个声音的人,瞬间一身的鸡皮疙瘩!
幕文海立刻看向正前方,云默尽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那里,单手抓住牧智晴的脖子,直挺挺的拎离了地面。尽管看不见云默尽的表情,但是他很容易就能够想到那双黑眸之中定然遍布冰寒,甚至杀机!
如幕文海所想,此时的云默尽,光是脸色就足以冷的人血脉冻结,更遑论目光!捏住牧智晴脖子的那只手,骨节分明,如铁钳一般,牢牢抓住,无法撼动!
牧智晴被提离地面的瞬间,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好像被吊死的鸭子。不过转瞬,她就放弃了挣扎,如她之前跟幕文海说过的一样:‘如果有人动手,尽管来,她不会还手!’
对方换成云默尽,同样如此!
她毫不怀疑,云默尽一定会杀死她!以她目前的实力,绝不是云默尽的对手,更何况还有幕文海从旁助阵!
怪只怪,她还是高估了自己在云默尽心中的地位!
所以,她不会还手,也没必要还手。如果云默尽杀了她,自然会跟着偿命!大不了到了下面,她再继续跟萧千寒争便是!如果云默尽不会杀她……
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所以,她对于待云默尽去见萧千寒这句话,不做回答。
只要云默尽想见萧千寒,即便她不知道萧千寒在哪,也不会死。
云默尽眼神冰冷,一眼洞穿牧智晴的心思,“不要以为我不会杀你。”
平淡的语气,伴随的是不平淡的动作。
不见云默尽如何,牧智晴的一根手指瞬间被寒气冻结,然后被轻轻一碰,化成了齑粉!
从始至终不超过一个呼吸的时间,而且也感觉不到疼痛。
若不是看见云默尽好像动了,牧智晴自己只是感觉手上一凉,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当然,下一瞬她就知道了,毕竟十指连心,更何况还是修炼者!
“如果断我几根手指,就能压住你心中的火,请随意。”牧智晴强压住心中奋力反抗的怒火,尽量让自己平心静气!
幕文海有心开口,但又闭嘴了。他不确定,这是否算是私斗,算是动武!不过,牧智晴吃瘪,他是喜闻乐见的!
当然,最终要的是,云默尽决定的事情,他自问无法改变。
牧智晴见云默尽没有紧接着冻掉自己第二根手指,心中微松。看来这招有点用。
然而,下一秒,她瞬间方觉两只手都立刻一凉,心中陡然升起一抹恐惧!然后,那熟悉的感觉再现!一地破碎的齑粉!
“啊!云默尽!”她声嘶力竭的嘶吼,挥舞双臂想要去抓云默尽,但双手都已经被冻掉,只不过挥舞着两个胳膊而已,倒是有些滑稽。“你竟敢如此对我!我要杀了你!”
双手被毁,她这辈子已经毁了大半!这一切都是因为云默尽,因为萧千寒!啊啊啊啊!
她疯了一般的怒吼,无止无休!
双手无法再生,除非有天大的机遇,或者某些极为高级的天材地宝才行!而那些东西,哪一样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更何况恢复双手需要的绝对不只一样!
看见牧智晴双手被废,幕文海看的也暗自咂舌!
果然心思果决,是做大事的人!
他已经在暗自庆幸,庆幸自己找到了云默尽,庆幸自己不是云默尽的敌人,并且跟云默尽的关系还算可以!他下一步的努力目标,就是跟云默尽继续拉近关系!仅此而已!
“闭嘴。”云默尽如寒冰的声音再次响起。
果然,那疯狂的哀嚎声,没了。
幕文海还以为牧智晴怎么会如此听话,抬眼看去立刻愕然。
难怪那声音停了,因为牧智晴的嘴巴已经雪白一片,显然跟手一样,已经被冻结,自然说不出话。
牧智晴感觉不对劲,刚要张嘴发出声音,但没敢动!之前被冻结的手,一碰就碎,更何况是嘴!
她已经没了双手,绝不能在让嘴成为一个大坑!
云默尽淡淡冷笑,抬起一根手指在牧智晴的面前晃了晃。
牧智晴一个激灵,眼睛紧盯那根手指,生怕那根手指碰自己的嘴!
“现在,可以带我去见千寒了吗?”冰冷的声音好像魔鬼,引诱着牧智晴说出答案。
牧智晴强行保持着一抹清醒,连连点头。
云默尽黑眸一片冰寒,忽然沉声呵斥,“说话!”
“可……”牧智晴被突然的一声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开口。可是刚发出一个音,嘴巴不堪重负,粉碎!
“呜!呜呜呜!”嘴巴处出现了一个大坑,已经不是漏风那么简单了,而是灌风,说出的话连一个音都没有!
下一瞬,那呜呜声忽然停了,因为云默尽的手已经靠近了牧智晴的脑袋。
尽管已经惨不忍睹,但毕竟还活着!牧智晴立刻不敢再惹云默尽!
身后,幕文海见状立刻开口,“云公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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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贡院里,两位主考官和四位同考官正紧张地改着试卷。
这一次因为第一题题目出得奇葩,改卷是前所未有的容易改——能从那个“0”说出些道道,顺利破题的,那就有机会让阅卷官继续批改下去;不能顺利破题,不用多说,直接黜落。
所以虽然有八九百份卷子,但经过一夜功夫,已改了有一大半了。
正主考官潘义庭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说真的,桂省这地方偏远,又不是文风昌盛之地,并不被朝庭所看重。他们派系在京中及几个重要地区争不过大皇子一派,因此找补了几个偏远省份,桂省就是其中之一。
桂省出身、能在朝堂上说得上话的本就没几个,偏偏这些人还都不是大皇子一派的,即便有,家中要不就是没有子侄考科举,要不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最后选来选去,他才选了跟赵良有关系的祁家,因为听说祁家小子的才名似乎不错,而赵良是大皇子一派的。
在来桂省的路上他就递了话给祁家,叫祁家小子交卷的时候,即便交不了头卷,也得交在前十,如此他也能通过一些渠道早早得知哪份试卷是祁家小子的,好在评语上下些功夫。毕竟他身为主考官,即便能在科考时做些小手段,也不能做得太明显。那些人都虎视耽耽想要揪他小辫子呢。乡试的前几名,都得是在试卷上画圈较多、评语较好的那几张试卷中排出名次来。祁家小子要是挤不进这几张试卷里,想拿解元就只能做梦。
但他没想到祁家小子连这点都办不到,没能早交卷,而且写的文章似乎没有什么特色,潘义庭改试卷改到现在都不知道哪一份卷子是祁思煜的——祁思煜爱在文章中引用祁元道的观点,但一来这个“0”的题没办法跟气学联系起来,二来府学有许多学子都学着他的样子,多在文章中提及祁元道的学说,所以祁思煜的文章渐渐就没有了特色。
因此潘义庭很不高兴。
他们派系好不容易抢了个主考官的位置给他,他取中的解元是别的派系的,为别的派系提拔人才,他有何面目回京复命呢。
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他打起精神来继续批阅试卷。
过了大半日,试卷终于批阅完毕,几份试卷摆在了两位主考和四位同考官的面前。
潘义庭扫视了众人一眼,先问汪时彬道:“汪大人觉得哪一份试卷堪当解元之才?”
潘义庭不知道哪一份试卷是祁思煜的,自己没有目标,但他能从别人的反应中推断出来啊。毕竟一个人的文章都带了他自身的特质,只要有意还是能辨认出来的。比如二皇子派力捧的齐慕远,他的文章向来重事实,擅推理,在摆事实讲道理时还带着一种锐气。他平时写文章就带有这种特质,到考场上更可以把这种特质给放大,从而让有意取中他的考官一眼就能辨认出哪篇文章是他的来。
因在京中被任命为主考官,到上路直接南下,时间太短,且不宜跟外人接触,所以潘义庭只能拿到祁思煜的几篇文章,其他考生的文章他并没安全的渠道获取,自然不能辨认哪张试卷是大皇子一派力荐的齐慕远的试卷。
但他自有他获取的方法。只要汪时彬力荐哪张试卷,就能得知哪张试卷是齐慕远的。到时候他直接将其打压下去,不让他们得逞便是。剩下的,自然就是祁思煜或别的考生的了。
潘义庭觉得,祁思煜得不得解元还在其次,不让别的派系的考生在他做主考官时取得解元,才是最要紧的。
汪时彬也有六十多岁年纪了,做了一辈子官,潘义庭没有提出自己想要取中的试卷,而是先问他,这是什么用意,汪时彬自然清楚。
对此,他也不是没有对策的。
他指着一张试卷道:“我觉得此生有解元之才。”
潘义庭拿起那张试卷,看了一看,对汪时彬点了点头,笑道;“不错,我也觉得好。”
汪时彬脸色一黑,心里一阵郁闷,忍不住暗骂了一声:“老狐狸!”
他指的那张试卷自然不是他猜的齐慕远的,而是疑似杜锦宁的。
齐伯昆早已跟他打了招呼,如果在竭力争取下仍然不能让齐慕远获得解元,那就死咬住杜锦宁。杜锦宁不是哪个派系之人,不至于让潘义庭非得揪下来不可。但杜锦宁跟齐家交好啊,差不多等同于半个大皇子派系的人了。让杜锦宁取得解元之名,总比让二皇子派或是四皇子、五皇子派的人得了去的好。
所以汪时彬打算将杜锦宁抛出来,也算是投石问路。否则他直接将齐慕远那张试卷指出来,目标太过明显,潘义庭定然会利用他正主考官的权利一票否决的。到时候他再据理力争,也无济于事。将杜锦宁的试卷抛出来,是最保险的办法。一旦潘义庭直接否定这一张,他再趁机把齐慕远的试卷拿出来,那才是正中下怀。
却不想汪时彬竟然不按常理出牌,竟然认同他指的试卷,这让汪时彬郁闷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难道他自己就没有想要取中的人选吗?
不过想想就算取中杜锦宁,那也起码没让二皇子一派得益。在二皇子一派做正主考的情况下,还能让亲近大皇子一派的杜锦宁中解元,他这个副主考也能向上面交待了。
这么一想,他的神情就松懈下来。
潘义庭将他的一切神情都看在眼里,心里冷笑一下,越发笃定汪时彬推出的试卷不是齐慕远的了。
主考官和副主考权利大,同考官只能协助阅卷,对于取谁做解元是不怎么说得上话的。
但四皇子一派来了两位同考官,自觉二人的力量加起来也相当于一位主考官了。他们自然要为自己的利益努力。此时见潘义庭和汪时彬争斗得厉害,心里一喜,连忙把他们看中的一张试卷推了出来:“某认为这张试卷文采斐然,卓然不群,当为解元。”
当初在京中,为谁做主考官,谁做副主考,就争夺了一番,一次次地进行利益分配。四皇子和五皇子派系的人没能争过大皇子、二皇子,沦落为同考官,潘义庭和汪时彬又岂容两位同考官插手名义的排定?
两人瞥了那张试卷一眼,轮流把那张试卷的文章挑了一通毛病,有志一同地直接否定道:“这位考生水平不足以取为解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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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老板慌忙跟在他们后面,“钱还没给呢!”
杭宁黛和杜宇珩已经走到了门口,韩希朗只好站了起来,掏出钱包来扔了两张大钞在桌上。
“哎,谢谢啊!”老板正要收钱,杭宁黛却突然反身回来了,伸手拿起钱塞到韩希朗手上。
韩希朗瞠目,宁黛这是?
“哼!”杭宁黛倔强劲上来了,“不用你给钱,我们吃的东西,为什么要你给钱?”
她现在是把他划分出她的世界之外了吗?韩希朗怒不可遏,把钱扔给老板,拉着杭宁黛往外走,手上用了点劲,弄疼了杭宁黛。杭宁黛感觉他真的生气了,但是却不能理解。
明明就是他的错,他凭什么跟她生气?
杭宁黛手上挣扎着,“放手、你放手!我朋友还在等着我!”
韩希朗拉着杭宁黛在门口停下,但仍牢牢扼住她的手腕,眸光刀子一样瞥了一眼跟在后面的杜宇珩,“杭宁黛,你收收你的脾气!算了……我不跟你计较,现在立即跟我回家!”
“我不啊!”
面对韩希朗铺好的台阶,杭宁黛根本不领情。
“你说什么?”韩希朗微怔,眯着眼看着她,“你再说一遍!”
“我……”杭宁黛有些许胆怯,可是却没有退缩,“我说不跟你走!我是和杜宇珩一起来的,要走当然也要跟他一起走!”
听到这样的话,韩希朗觉得热血上涌、直冲头顶,简直不能再忍!
“杭宁黛,我说过……交朋友、外出,这种事情一定要我同意,你不但自己做主、还撒谎,现在当着我的面说要跟这个家伙一起走?”韩希朗不敢置信,这是从小对他言听计从的乖宁黛吗?
“是!”
杭宁黛梗着脖子,眼睛里晶亮的一层,“大宝哥哥,你不能永远这样管着我的!我真的长大了,要有自己的空间……你也一样,你也会有自己的生活!”
“……”韩希朗一滞,宁黛这话是什么意思?薄唇蠕动,不太确信,“你……你说什么?”
“大宝哥哥,兄妹之间关系再好,也不能永远左右她的人生,这个意思你不懂吗?你代替不了每个角色!”杭宁黛噘着嘴,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是很难过的,她其实很舍不得大宝哥哥,他对她这么好……以后也不会再有人比他对她好了。
可是,这是哥哥对妹妹,如果她想要的更多,该怎么办呢?
韩希朗僵住,蓦地领会到杭宁黛言语里的深意。
原本,他一直以为宁黛什么都不懂,只是跟他耍小孩子脾气,可是如今看来并不是……宁黛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小心思,她只把他当哥哥,并没有准备让他充当其他角色!
意识到这一点,韩希朗心底一凉,脸色发青。
“你……”他抬眸看了看一旁的杜宇珩,轻缓的问到,“你真的,要跟他一起?”
“嗯?”杭宁黛懵懂,回头看了看,迟疑的点点头,“嗯。”当然了,她把人拉来请客的,怎么好自己跟大宝哥哥走、却把人一个人丢下?她所受的教育不允许她做出这么没有礼貌的行为的。
“……好。”
良久,韩希朗才点了点头,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就那样转过了身。
“……”杭宁黛怔住,看着他背过去走远了。他就这样走了?
分明就是她让他走的,可是,他真的随了她的意思,她却又觉得心头空落落的。韩希朗的身影,渐渐走远,最后没入人群再也看不见了。
“宁黛?”
杜宇珩走近了,轻声叫着她。
“嗯?”杭宁黛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发现看不见韩希朗之后,整个人瞬间没了精神,书包带子从肩上滑落,书包掉在了地上。
“宁黛,走吗?刚才你也没吃饱……”杜宇珩弯腰去替她捡包,却被杭宁黛阻止了。
杭宁黛失神的看着他,“杜宇珩,对不起……今天是我不好意思,不过,我现在想一个人待着,能请你自己先走吗?改天、改天我再请你。”
杜宇珩微怔,点了点头,心里大概明白,是因为她那个哥哥的原因,兄妹俩刚才吵得确实有些厉害。知道她心情不好,他也没再坚持,“那好吧!你……自己小心。”
“……嗯。”
杭宁黛点点头,看着杜宇珩走开了。
只剩她一个人站在街边,杭宁黛五官耷拉下来,整个人都没劲了,索性蹲到了地上,抱着胳膊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撇下她先走的韩希朗,回了学校门口的车上,越想越不放心。宁黛和他生气,他却不能真的不管她。可是,如果他现在跟过去,只怕还是会惹得小丫头不高兴。
“你……”
韩希朗蹙眉,吩咐司机,“我在这里下车,你去看看表小姐,跟着她,送她回家。”
“是。”
说完,韩希朗下了车走了,把车和司机都留给了杭宁黛。
司机按照韩希朗说的地点,赶到学校后面的小吃街。原本还愁着该怎么找到杭宁黛,却没有想到,没走两步就看到她蹲在烧烤店门口的路边,看上去不太高兴的样子。
司机赶紧加快了脚步跑过去,喘着气在杭宁黛面前站定,“哈啊、哈啊……那个……”
杭宁黛听到脚步声传来,接着有人在自己面前站住了,还以为是韩希朗回来了,高兴的一抬头,脱口叫道,“大宝哥……”可是,还没喊完,就发现不是韩希朗。
来的,只是韩希朗的司机。
“表小姐。”司机微笑着说道,“大少爷让属下来的,他不放心你,所以让属下过来看看表小姐有没有什么需要,表小姐,您现在回总统府吗?”
杭宁黛难掩失望,大宝哥哥没有来,他真的不管她了,她刚才说的话是不是很过分啊!
“表小姐,您没事吧?”司机疑惑的喊着杭宁黛。
杭宁黛拎着包站了起来,摇摇头,“我没事……嗯,你们大少爷还有没有什么话让你带给我的?”
“啊?”司机一脸茫然,“没有啊?怎么,表小姐有疑问吗?那直接给大少爷打电话好了,只要是您电话,他一定会接的,他现在应该还没有走远。”
杭宁黛抿着唇瓣,诧异不已,“他自己走了?把车留给我?”
“嗯,是的。”司机点点头,怎么感觉大少爷和表小姐之间怪怪的,两人以前不是最亲密的吗?
杭宁黛神情越发低落了,大宝哥哥不但让司机来接她,更是连自己都避着她了吗?他们明明可以一起回去的,他现在会去了什么地方呢?
想要给他打电话,可是刚才他们还那样争吵过。她说他没有资格管她,那么她就有资格管他去了哪儿吗?将心比心,杭宁黛瘪瘪嘴,跟着司机上了车,往总统府去。
路上的时候,接到朋友来的电话。
“喂,杭宁黛,哪儿呢?吃了没?”
杭宁黛神情恹恹的,应了一声,“嗯,还没……不过,不怎么想吃东西。”
给她打电话的,正是帝都名媛,常和她们玩在一起。此时劝着杭宁黛,“不想吃东西也出来玩玩,你大表哥在海底餐厅包的场,不来吗?”
大表哥?大宝哥哥?他今晚在海底餐厅包的场吗?
等等……杭宁黛想起来韩希朗跟她说的,他为了让她吃顿饭,得花多少心思,可是她却不屑一顾!手心骤然收紧,那么,现在的情况是……
大宝哥哥没有约到她,就约了很多人一起去吗?
“你,除了你还有谁啊?”杭宁黛紧张起来。
“呵呵……”朋友笑道,“人多了,问这个干什么?都是你认识的人,难道你还会害羞不成?来不来?就要开始了,要来快点啊!这样,我先挂了!”
“……”杭宁黛握着手机发呆,心里有些堵。大宝哥哥原本给她准备的,一转身就拱手让大家共享了?虽然知道是自己拒绝的,可是,还是会不高兴。
“哼!”杭宁黛哼了一声,把手机扔进包里,管他呢!不去想、不去想。
而此时,在海底餐厅里,韩希朗却姗姗来迟。
韩希朗被好友催了好几次,他才不耐烦的赶来,“什么事啊?”
“哎,怎么皱着眉?你不来……厨师不开工啊!说是要等你的指示。”好友笑嘻嘻的搭着韩希朗的肩膀,指指身后的一帮人,“听说你今晚在这里有活动,大家都来给你捧场了。”
韩希朗这才注意到来了那么多人,心中越发不忿。眼角一勾,瞪着好友,“你干什么?谁让你拉这么多人来的?”
“呃……”好友一愣,觉得他有点不对劲,“怎么了?这不是……常有的事吗?”
“废话!”韩希朗低吼,阴沉着脸,“谁跟你常有的事?想要吃饭是不是?”
“……”好友已经不敢说话了,直觉这家伙要冒火啊!“怎么了?心情不好,那成,我现在就让他们走……”
“不用了!”韩希朗冷声喝断他,招手叫来侍应生,“……现在去通知厨师,马上准备,不过……”他话锋一转,邪肆的一笑,“账单记在单公子名下,和我无关!”
说完,转身就走。
好友一脸惊愕,他这是得罪谁了?“哎呦喂,我冤不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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