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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哪个地方,无论那些国度。
永远都不缺极端份子的存在!
然而像老人这种极端到如此地步的存在却是少之又少!
为了心中那被亿万人痛恨的极端信仰。
为了这间誓与共存亡的存在!
他连命都不要了!
那手忙脚乱的惊慌扑火间,他彻底忽略了不远处立身着一个在轻描淡写中让他一而再落败的妖孽存在!
看着老人扑火的画面。
秦凡咬牙冷冷一愣。
大踏步往前一冲!
迎着老人的躯骸跃身扫脚踹去!
轰-!!!
噗-!
轰撞在支撑柱上。
老人噗的一声纷吐出一口鲜血。
只是他却完全没有理会自己的身体状况。
甚至连秦凡都被他下意识地去忽略。
眼中就剩下那些蹿得越来越猛的火苗!
意识中仅剩扑火的唯一使命!
随手抹去嘴角边溢出的鲜血。
他再次朝着火团冲了过去!
但等待他的仍然是秦凡那控制着力度的扫脚飞踹!
迎着秦凡那循环式的飞扫。
老人忘了自己到底吐了多少血。
眼中的惊慌跟绝望越来越浓,越来越盛!
“不要烧,不要烧,求求你不要烧!八嘎,八嘎!!!”
看着那开始蔓延起来的火光,老人撕心裂肺地哀嚎而去!
那经受一番沥血之后变得无比孱弱苍脆的躯体仍旧踉踉跄跄地再次往火团扑去!
有人说。
世间万物,太多东西高于生死,太多东西超乎生死。
的确。
对此时的老人而言,这间参拜室就高于他的生死,超乎他的生死!
这种高于超乎让他忘却了秦凡这尊妖孽的存在!
极端的意识之中,他无暇再去理会自己的所为有没有意义有没有结果!
在他那再次的扑身而去中,秦凡不再扫脚飞踹。
而是召出了麻藤软鞭来!
奋力一甩中,鞭碎了脚底的地板!
旋即朝着老人呼啸卷去!
嗖嗖嗖的嗡甩中,灵性十足的麻藤软鞭迅速地把朝着火团扑去的老人卷了起来!
在秦凡那扯鞭回拉下。
麻藤软鞭卷着老人重重地轰落到了秦凡身前。
“这就是你的信仰,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看清楚这些狗-屎是怎么化作灰烬的!”
没有尊老之说,秦凡手提鞭柄,脚踩在老人的背上,话声冷峻无比地说道。
“不要,不要烧,我求你,求求你不要烧!”
被麻藤软鞭紧缚地无从动弹的老人歇斯底里地望着那已经彻底蔓延开的火团嘶吼起来。
再这样烧下去,不出三五分钟,整个参拜室都将带着那一众他心目中的英灵牌位化作灰烬毁于一旦啊!
“你不是守护者吗?起来啊!去灭啊!你不是忍者吗?隐身啊!缩出去扑火啊!”望着那熊熊燃烧蔓起的烈火,秦凡快感十足地狂笑道。
“不,不,不!求你不要让火再烧下去,杀了我,对,你可以杀了我,我愿意用死去护下参拜室的无恙!”
没去纠结秦凡那张狂之下的嘲讽,老人扯出嗓子那最高音贝竭力哀求起来。
“放心,我会杀了你的!但在杀你之前,我会让你好好看着这些孽畜是怎么化为灰烬的!供奉?参拜?还想要逆天而行是吗?哈哈-!今日过后,世间再无靖国社!这些孽畜即便死去都不足以洗刷他们的任何罪孽,今日我就以这出炽火彻底烧掉这些孽畜之灵!让他们无处安魂,让他们永生永世不得超生!以后,他们别妄想着吃香火供奉了,让他们吃-屎去!”
含恨一脚轰踩在老人的背上,秦凡嘶声吼笑喊道。
伴着秦凡的话落。
哗哗哗-!
嚓嚓嚓-!
大火立即蔓延到了灵台之中!
那一块块实木灵牌在大火的吞噬中立即暴起了一阵阵脆响的嚓声!
滚滚的刺鼻浓烟随之扑鼻而来!
不到一分钟。
葬身在火海中的诸多灵牌化作了灰屑!
“愧对先祖,愧对英灵,田中该死,田中无颜去面对我大东瀛帝国的战争英灵!无颜面对啊!求天照大神赐田中一死,求天照大神赐田中一死!”
目睹着所有灵牌被完全吞噬以化为灰,在软鞭捆缚之下的老人仰起头来老泪纵横地恸哭道!
身为一名神忍。
身为一名护室神忍。
谁能想到名字被刻录在忍者史册中的田中纪生不仅亲眼目睹了参拜室的化为乌有,还不堪一击地躺在华夏人的脚底下!
如果说不是那团火。
或许田中纪生会与秦凡不死不休地战到底。
但那团火的发起,彻底改变了一切!
以至于堂堂神忍在秦凡手底之下比那低级忍者更为不堪!
“能赐你一死的不是你们的天照大神!而是我!我说过,会给你一个点天灯的死法,所以你放心,你会死的!会满足你向天照那个杂-种发出的哀求的!”
对田中纪生那声泪俱下的恸哭置若罔闻。
秦凡面无表情地冷冷一笑。
话落,那踩在田中纪生后背的脚往边上一挪!
迎着他那趴在地上的四肢暴踩下去!
嚓咔-!
嚓咔-!
嚓咔嚓咔-!
接连四声的清脆咔嚓声骤作!
在秦凡这四脚之下,一代潜伏在华夏三十载的间谍神忍四肢尽废!
那声嘶力竭的恸哭也化作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收起麻藤软鞭。
看着彷如躺在地上彷如死狗般的田中纪生,秦凡神色清冷地迎着越来越旺盛的大火反手一甩!
呼呼呼——
几重呼声乍起。
那片大有一番要把这里的一切悉数烧毁的火海快速地在无形中被压了下来。
三息之后。
仅剩下一簇看似奄奄一息的火苗!
“老华!你他妈完事没!”
迎着参拜室的后山方向,秦凡背着手大吼一声道。
“秦师,我坚持不住了!”
秦凡的声音刚落。
华笑天的求救声立即而起!
是的,他坚持不住了。
在鲜血淋漓遍体鳞伤的背景下,他感觉自己的武道修为开始松动了!
开始朝着罡劲门槛冲刺而去了。
这个节骨点尤为敏感,稍有一个些许不慎,那这一生的武道修为就此结束!
那种结果不是华笑天能接受的!
听到华笑天的这声呼救。
秦凡轻轻扬着嘴角缓缓一笑。
用麻藤软鞭卷起田中纪生朝着后山方向拖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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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纯阳内心冰寒起来。
倘若化血门真的察觉到什么,此地怕是不能在待下去了。
目中寒光一闪,叶纯阳不再停顿。
不过未免他人怀疑,他还是如往常一般收敛气息,驾着一柄低阶飞剑,装作若无其事的飞出山门。
然而,叶纯阳却不知道,就在他满心忧虑的想要离开化血门之时,在化血山脉顶层则有着迥然不同的一幕。
“少主,玉师姐如此作为,全然不顾少主的颜面,明显不把少主放在眼里,若是就此放任,恐怕日后更肆无忌惮。”竹剑说道。
“这个贱人还真是给脸不要脸啊……”
桑已静静听着竹剑的回报,面色一点一点的阴沉下来。
顿了一下,竹剑又道:“而且据监视的弟子回报,那叶小宝回来之后只在药田待了片刻又离开了,似乎又想下山离开宗门。”
竹剑抬了抬头,暗自揣测着自家少主的心思,神色中不无挑拨之意。
桑已阴着脸,半晌不答。
许久后,他忽然一抬手,淡淡道:“将那小子的行踪告诉戮元、荆无两位师弟,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竹剑一惊,很快明白了什么,喜道:“戮元、荆无两位师叔早年前已筑基成功,由他们出手,必定能将那小子亲自押到少主面前。”
“不必了。”
桑已淡然冷笑。
“你只消告诉他们,本少主不想再听到有关那小子的任何消息就可以了。”
竹剑闻言微顿,心中一惊之后连忙点头:“是,可是玉师姐那边……”
“这便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了。”桑已淡淡挥手。
“是奴婢多嘴了,奴婢这就去传到少主的旨意。”竹剑心神一颤,连忙躬身告退。
竹剑离去后,周围很快安静下来,只有桑已一人静坐石亭中漠然不动,良久后才抬了抬头望向某处,露出一副森寒的笑容。
……
叶纯阳全然不知大祸已自临头,此时的他,正踩着一柄劣质的飞剑,晃晃悠悠的遁出化血山脉。
回头看了看后方,目中闪过些许暗色。
不知为何,自离开化血山脉后,叶纯阳隐隐预感有事发生,却又无法确定,毕竟这种朦胧的预感只是凭空而生,没有依据。
虽然这化血门只是一个三流门派,但门中还是有几位法力期高手的,若碧落仙子之事败露,恐怕日后难以安宁。
想到此处,他隐隐加快速度,遁出化血门的护宗法阵之外。
只要下了山,天地之大,这化血门中无人可以追得上他。
然而,就在遁离化血山脉不久,身后两道流光迅速追来,转眼出现在面前,二人气势汹汹的模样,显然来者不善。
叶纯阳眉头一皱,淡淡注视二人:“二位在此拦路,是为何意?”
此二人一人手持板斧,面色黝黑,气息猛烈,另一人则似修炼了某些阴阳采补的功法,长相阴柔,半男不女,妖气十足。
面对此二人,叶纯阳心中冷笑,化血门单单派出这两名筑基初期之人便想擒拿他,想得未免太简单了。
“小辈,你是自刎谢罪,还是等我二人亲自动手?”
前首那位手持板斧的汉子,吐出冰冷无情的话语。
“不若让他自裁了罢,本人可是不太喜欢血腥的。”
那阴柔男子也跟着笑道,看待叶纯阳充满了蔑视。
据竹剑送来的消息,此人不过炼气的修为,少主派他二人齐出实在小题大做了,对此小辈他二人不屑动手。
然而,这阴柔男子话声未落,突然“噗嗤”一声,眼前闪过一道黄芒,随后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远离而去。
沉闷的落地声传来,板斧汉子双眼剧烈收缩,死死看着阴柔男子被斩落的头颅,脸上仍残留着方才的谈笑之色,而今却已凝固了。
“你……”
板斧汉子胸口剧烈起伏,眸内升起强烈的惊骇。
显然他们看走眼了,此人不是炼气期,而是筑基修士,修为甚至远在他二人之上。
不及多想,汉子一口灵气喷到板斧法宝上,此宝立即光芒大涨,化为一面车轮战斧,杀气直指叶纯阳周身。
可惜巨斧尚未落下,一股绝对压制的气息骤然扑来。
这汉子尚不及惊恐,巨斧便被打回原形,变成原来那般迷你小短斧。
汉子震惊不已,深知非此人敌手,骇然惊叫一声后连短斧法宝都顾不上收取了,转身便向山门逃去。
可惜为时已晚,不待他动身,一面光罩已然卷了过来,眉心处一杆黄金锏气势森森,再进半寸便可取其性命。
“饶,饶命……”
汉子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惧,双腿一软跪了下来,喉咙中发出颤抖的声音。
“说吧,为什么抓我?”
叶纯阳神态慵懒,虽然要从化血门逃脱对他而言易如反掌,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弄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以免日后留下祸根。
“是……是少门主下的命令。”汉子双眼收缩不定,惊恐道。
“桑已?”叶纯阳眉间一凝,怒道:“本人自问与他素无冤仇,他何以咄咄相逼!”
摄人的杀气逼迫而来,汉子禁不住咽了一口唾沫,骇然道:“具体情况小人也不甚清楚,只是隐约听传话的侍婢言道,似乎是因玉婉清的关系,门内素有流言,玉婉清似乎与阁下……”
话到此处,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生怕惹得对方一怒之下,将自己与阴柔男子一道解决了。
“玉婉清……这女人还真是麻烦!”
叶纯阳双眼一寒,原来一切祸根均源自此女,不过那桑已未免心胸太过狭隘,自己与玉婉清素无瓜葛,偏生此人三番两次要将自己置于死地,莫非以为自己是软柿子,可以任他揉,捏?
“小人已将知道的全部告诉前辈,求前辈饶命……”
汉子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还想说些什么,面色已是凝滞,带着无尽的恐惧步上黄泉。
叶纯阳收回黄金锏,缓缓擦干血迹,目中闪过寒芒。
原以为此二人追杀自己,是因碧落仙子之事暴露,如今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施法将二人尸体焚去,叶纯阳旋即腾空,掉头返回化血门。
他原本是想安静离开,但现在他改主意了,有些恩怨若不了清,不单是今后可能会遭遇源源不断的麻烦,就是在他心里也会不太舒畅,既然如此,倒不如自己掌握主动权,今日便将所有恩怨一并了结。
……
石亭中,桑已静静品着香茶,神态悠然,十分惬意。
“少主,今日过后,便没有任何事能让您忧心了,以两位前辈的修为,取那叶小宝的性命易如反掌。”
竹剑静立一旁,恭敬侍茶。
她抿着唇,神色中透出得意,回想数年前被山崖上被叶小宝羞辱,一时恨得牙根痒痒。
今日虽未能亲手杀了他,但只待这小子一死,她心中也能解恨了。
“区区药童,岂能让本少主忧心?竹剑,你未免太高看此人了。”
桑已露出不屑,从始至终,他都未曾将叶小宝放在心上,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炼气期的药童,若非玉婉清的关系,他甚至不会多看此人一眼。
“是的,少主何等尊贵,那小子岂能入您法眼,是竹剑目光短浅了。”竹剑欣然笑道。
桑已神色轻松,不在意的一笑。
沉吟片刻,他放下茶杯,起身看了看远空,目中掠过几分异色,道:“说来玉婉清筑基已有数年,道基也该稳固了,眼下天行派日益猖狂,师尊他老人家盼望本少主进阶法力已久,如今时机已到,不日便该让玉婉清实现其价值了。”
“玉师姐本就为少主而生,与少主双修是她分内之事,此女不敢拒绝。”竹剑附和道。
桑已面露冷笑,淡淡点头。
顿了顿,他又蹙起眉头,道:“话虽如此,却不知为何,本少主似有些心绪不宁,预感冥冥间似有不测之兆,只是细细想来,本少主近日也无甚烦忧之事。”
竹剑面上一怔,道:“或许是我派与天行派大战在即,少主对此有所预感?”
“或许如此吧。”桑已不以为然道:“本少主所修功法带有签卦之妙,是以对未知之事略有预兆,如此看来,天行派近日便会有所动作,需得禀报师尊早日防范才是。”
“少主多虑了,以我派实力,尽管天行派猖獗,又岂能奈何我等?而且据说门主已经到了虚丹境界,只消再进一步便可凝聚金丹,到时天行派也要在门主的威势下覆灭。”竹剑微微一笑道。
正待她往下说些什么,一旁忽然传来一道声音将其打断。
“你的预感还挺准的啊,桑已少主,今天你确实会有不测之灾。”
石亭另一处,不知何时出现一道人影。
此人有若鬼魅,毫无预兆,仿佛凭空出现在那里。
然而,当看到此人,竹剑美眸突然一缩,惊声叫出口:“叶小宝!是你?你怎会在此?”
“叶小宝?”
桑已脸色一变,回头打量那出现之人,似想到什么。
他双眼微眯起来,吐出一道阴沉沉的话音:“原来你就是叶小宝,能来到此处,看来戮元与荆无已经凶多吉少了,想不到我们竟然低估了你。”
此言一出,一旁的竹剑突然寒意上涌,似见了鬼一般不可置信的望着叶纯阳。
戮元与荆无可是筑基期的高人,竟折在此人手中?
“不错,那二人已经先一步去了,少主既是如此挂念他们,不若让小宝送少主一程?”
叶纯阳露齿一笑,平淡的回答肯定了二人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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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银蝶把樊夫人给扎伤了?”陆若晴听了甚是惊奇。
事情,好像和她预测的有了出入。
她赶紧问:“人都控制了吗?”
缇萦连连点头,“嗯,银蝶已经叫人绑了,樊夫人的伤势也并不重,只是被银蝶用金簪扎伤了下巴和脖子,已经叫了府里的大夫过去。”
一切安排都很妥当。
陆若晴赞许的夸了一句,“很好,你办事叫人放心。”
缇萦没因此骄傲,而是脸色鄙夷啐道:“呸!那个樊夫人被金簪伤到了脖子和下巴,哭得要死要活,口口声声容颜要毁了,担心会被殿下嫌弃呢。”
“扑!”陆若晴闻言喷笑,讥讽道:“这是装可怜儿,想让殿下怜香惜玉过去探望呢。”
缇萦气愤道:“可不是嘛!恶心!”
萧少铉冷眼打量着,仿佛……,缇萦十分的护着陆若晴。
不像是他的暗卫,倒像是陆若晴的贴身丫头。
连女子也被她给迷惑了?够有本事的。
萧少铉忍不住想了一连串儿。
陆若晴见他琢磨心事,猜疑道:“怎么……,殿下想过去瞧瞧?”
萧少铉还没回神,“瞧什么?”
陆若晴有点小小吃醋,“瞧樊夫人的脸啊。”
萧少铉皱眉,“我瞧她做什么?她就是死了,与我何干?”
这话,叫陆若晴听着心里舒坦多了。
还好萧少铉本性坚硬如铁,所以即便失了忆,也不会轻易的拈花惹草。
要是换做桓王,只怕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陆若晴展颜一笑,“既然殿下不愿意去看樊夫人,那我就不勉强了。”
萧少铉嫌弃道:“那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要不是你说杀不完,走了这个,还有那个,我早就把她们都通通打死了。”
陆若晴勾起嘴角,轻笑道:“殿下,你就让皇上出出气吧。”
谁让她犯下欺君大罪了呢?
不让皇帝出气,这事儿肯定是摆不平的。
现在比较烦人的是,皇帝生气,其他人也不甘示弱来插一脚,搅浑一池春水。
不过……,她无所畏惧。
来吧!不怕死的都来。
等她抓到机会,就叫这些阴险小人全都翻船!
缇萦在旁边气道:“真是怪了!好好的,银蝶怎么会扎伤樊夫人呢?她们到底是在搞什么鬼啊。”
陆若晴现在得知人都没死,便不着急。
她悠悠道:“等着,看她们后续出什么招吧。”
“后续?”缇萦不解。
“银蝶扎伤了樊夫人,总得有个说法吧?她怎么说?樊夫人又怎么说?”
缇萦回道:“樊夫人这会儿哭哭啼啼的,担心她的脸,哪有空说话?银蝶也没说什么,但是人已经被捆起来了,反正跑不了,也死不了。”
陆若晴一派云淡风轻,吩咐道:“那就等大夫看过再说,你先过去盯着。”
缇萦应道:“是,我这就过去。”
如此一吵闹,自然是暂时睡不成了。
陆若晴侧首笑问:“殿下,要不要吃点宵夜?今晚怕是且得折腾一会儿呢。”
萧少铉脸色凝若寒冰,冷冷道:“父皇好歹是九五之尊,就因为生气,便把儿子的王府弄得鸡飞狗跳,也太叫人看不上了。”
陆若晴却道:“不好说,未必是银蝶受了皇上指使,也可能是旁人。”
“旁人?你在怀疑桓王?还是贺兰夫人?”
“银蝶到底是谁的人,还不清楚,但樊夫人是贺兰夫人所派。所以,今晚的事儿,搞不好樊夫人也有插手,且等等看吧。”
萧少铉抿嘴不语。
陆若晴倒是很淡定,吩咐道:“我想吃桂花小汤圆儿,给殿下准备几碟小菜,一壶好酒。”
看戏嘛,就得有消遣娱乐的心态。
萧少铉静静的看了过去。
她一双明眸宛若水洗般清澈,瞳仁墨黑幽深,像是黑宝石似的闪闪发亮。
轻声慢语的时候,别有一种温柔似水的韵味儿。
----叫人心头触动。
萧少铉的目光闪烁不定。
还记得,刚醒来那会儿,觉得他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太不可思议了。
可是最近这段时间跟她相处,她的美貌、聪慧、冷静,甚至是任性发脾气,都在不知不觉的吸引着他。
或者说,她就是有这份魅力,吸引她身边每一个男人的目光。
比如,……萧濯。
萧少铉虽然失了忆,但并不是失了智,自然看得出萧濯的隐晦情意。
因为萧濯每次看陆若晴的眼神,都闪着某种光芒。
按理说,萧少铉是应该震怒生气的。
可是偏偏不记得了,感情上无法生出那种雷霆震怒,只是有一种隐隐的不舒服。
“殿下,你在琢磨什么?”陆若晴明眸流转不定。
----琢磨你。
萧少铉在心里说着,嘴上却道:“你喜欢吃桂花小汤圆了?”
陆若晴无奈一笑,“是啊,回头把我喜欢吃的,全都告诉你,你可得放在心里记牢了。”
萧少铉认真道:“行,我记性不错。”
陆若晴,“…………”
这个笨蛋!谁要他记性不错了?是要他用心,用心记住她的喜好啊。
算了,跟一块榆木疙瘩没法理论。
“殿下、王妃,宵夜好了。”薄荷在门外喊道。
“气都气饱了。”陆若晴还在不满。
萧少铉清了清嗓子,朝外道:“唔,端进来吧。”
薄荷领着两个小丫头,提着食盒,进来把宵夜逐一摆在桌上。
屋子里气氛不对。
薄荷放好了宵夜不敢久留,赶紧出去了。
陆若晴捏着金边小勺子,弄得碗盏叮当乱响,却半天都没有吃下去一个汤圆儿。
萧少铉忍不住心下叹气。
他现在,被王妃磨得快没脾气了。
要是换做别的女人,在他面前这么吵吵闹闹,早就直接打一顿扔出去了。
罢了,罢了,……喝酒!
萧少铉一杯接一杯的喝闷酒。
陆若晴搅和了半天,方才勺了一个汤圆往嘴里送。
刚咬开,缇萦再次匆匆进来。
而且,大夫也来了。
陆若晴直觉事情不太简单。
她问:“怎么了?出什么奇怪的事儿了?说吧。”
大夫正色道:“殿下、王妃,银蝶好像是中了某种药物,所以才会行为失控。”
“药物?行为失控?”陆若晴双眸微眯,闪过一道凌厉寒冷的光芒。
说话间,她的气场已经瞬间不一样了。
之前的那些小任性、小脾气,只在和萧少铉单独相处的时候,……才有。
不过是对心爱男人撒娇罢了。
而此刻,她需要做一个合格的王妃,只需要冷静和理智。
大夫回道:“是的。虽然不清楚银蝶服用了什么药物,又是怎么服下的,但脉象的确是中毒紊乱的样子,而且神智也是乱的。”
陆若晴挥挥手,“行了,你退下吧。”
大夫赶紧告退出去。
陆若晴眼珠子转了转,勾起嘴角,“照这么看来,是有人给银蝶下了毒,所以她才会行为失控,继而刺杀樊夫人。”
缇萦闻言惊呼,“刺杀?为什么说是刺杀啊?!”
陆若晴讥讽道:“因为如果只是姬妾打闹,动静太小,要是换做刺杀的话,这动静就可以闹得很大了。”
缇萦听得一头雾水,迷惑道:“王妃,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陆若晴轻笑,“事情很简单!有人想要陷害我,暗示是我这个神医给银蝶下了毒,然后去刺杀樊夫人,再之后杀了银蝶灭口,一箭双雕!”
“胡说!”缇萦气得跳脚,“这和王妃有什么关系?完全没有道理!”
陆若晴曼声道:“有没有道理不要紧,只要能够混淆视听,坏我名声,等到后天庆功宴上闹一闹就够了。”
“…………”缇萦气得说不出话来。
萧少铉也是一脸冰山寒色,沉默不语。
陆若晴浅浅一笑,“呵呵,樊夫人毕竟是贺兰夫人选出来的人,肯定受过高人调教的,心智手段都不一般啊。”
缇萦气道:“那还等什么?赶紧抓来打死完事儿。”
陆若晴反问:“你有证据吗?”
缇萦顿时愣住。
陆若晴气极反笑,“无凭无据,你凭什么把樊夫人抓起来?人家被银蝶伤了脸,被我这个恶毒的王妃给算计了,现在可是受害者啊。”
“这……,这这,这也太气人了。”缇萦气得肝都是疼的。
“行了,没什么大不了的。”陆若晴倒是不在意。
“那现在怎么办?”缇萦问道。
陆若晴嘴角微翘,“樊夫人肯定不会自寻死路的,她还等着借着受伤,好让殿下怜惜,所以先不用管她了。”
“银蝶呢?”
“让人紧紧盯着,在我后天离开王府之前不能死了。”
“嗯?后天?”
“对!”陆若晴点点头,“我估摸银蝶不会急着去寻死,而是要等我离开王府,才会找机会自寻死路,然后来个死无对证。”
不过又道:“当然了,为了之前不要出岔子,还是叫人盯紧她。”
“嗯。”缇萦点头,又问:“那要是如同王妃所说,那时候怎么办?”
“到时候,你就……”陆若晴招招手,让她附耳过来,细细的低声交待了一番,然后掏出一个小药瓶递了过去。
缇萦紧紧握住药瓶,正色道:“王妃放心,我一定把事情办得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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